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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钱不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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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多多刚撑起身子。

    哎哟~

    身子重重落下,她只觉浑身上下一阵酸痛。

    在帐篷内寝室外的看文书的上邪瞳本就听觉灵敏,一听见金多多那声哎哟,就迅速放下手中事物,快步走了进去。

    他坐到床边,极尽温柔:昨夜你累坏了,

    昨夜?累坏了?!

    敢情,一切都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金多多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脸。

    此刻,她恨不得找堆沙土把自己埋了!

    自己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情?!简直就是aV在线嘛!

    上邪瞳轻轻的将金多多搂进怀里,安抚道:你是我女人,怎么做都是正常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况且,我更喜欢真性情的女子。

    将金多多安抚完毕后,上邪瞳拿出一套女子的衣服,递给金多多。

    金多多皱着眉头:这是谁的衣服,你不是说没有女人衣服吗?

    上邪瞳笑着:这么快就吃醋了?!

    谁吃醋啦?你藏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早就听说厥王夜驭数女的典故了!

    上邪瞳低沉的笑着:没想到你的醋意这么大,这个是我喊人连夜去镇上给你买的。

    金多多吃吃的笑着,推着上邪瞳:好了,你快出去啦,我要穿衣服了!

    上邪瞳站了起来:女人,我们今天就启程回宫。

    他的目光从金多多身上看过,又重新落到金多多脖子上:你很喜欢这串项链?我从没见你取下过。

    从认识到现在,无论是洗澡还是欢爱,他都从未见金多多将这串项链取下。

    他很清楚,金多多洗澡的时候,从来都会将首饰取下,比如手镯,比如耳环。

    唯独这串项链,她从不离身。

    金多多垂首,目光抚过项链时闪过一丝茫然,自从宫中醒来时,她就挂着这串项链,可她对这项链吗,却没有半分记忆。

    还记得穿戴凤冠霞帔那日,嬷嬷替她换上成套首饰时,她一把抢过这串取下的碧玺项链,重新戴在脖子上,没有任何缘由。

    刚才,上邪瞳提到这项链时,她分明感觉一阵钝痛。

    为什么如此在乎,为什么会痛……

    她究竟,忘了什么?

    金多多很快抬头,笑道:这可是碧玺,不光是贵,更重要是能美容!

    那下面这块玉呢?

    护身符。金多多回答得相当顺口。

    上邪瞳恩了一声,不再询问,走了出去。

    金多多的手重新抚上项链上垂下的坠子,她拼命去想,却依然,一片空白……

    *

    上邪瞳怜她夜里操劳,又是宿醉,命人备了马车。

    帷幔厚实,半点寒风也透不进来,里面燃着盆火,整个马车春意融融。

    金多多窝在上邪瞳怀里,被上邪瞳双手环着。

    如从前一样,上邪瞳时不时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女人,你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金多多没好气的反问,你怎么拖了这么久才来提亲?我等的快愁死了!

    我这不是来了么?上邪瞳含着金多多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说,玉玺丢失,厥国内乱,我一处理好事情就马上派人送国书过去了。

    金多多想起上次上邪瞳舍玉玺而救自己,不由心里又是一暖。

    对了,金多多翻身坐起,看着上邪瞳,一脸认真的问,你命人将我掳来,轩国送亲队伍肯定急坏了,你要不要派人去知会一声?

    已经说了。上邪瞳答,厥王思念公主,特派人提前一步将人接走。

    金多多低笑:看来,关于厥王的轶事很快又要增加一桩:厥王难耐饥渴,不等和亲公主到达国境,竟直接将公主掳走满足其兽`欲。

    朕的这些传闻多的很,不在乎多一条少一条。上邪瞳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缠绕着金多多的耳发。

    那夜驭数女是真的还是假的?

    半真半假。

    金多多一下来了劲:说说,说说!

    那次刚征战回去,久了没碰女人,又喝了酒。

    那就是真的那么厉害啰~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我只知道你厉害,没想到那么厉害啊?我先告诉你喔,只要有我在,np这种事情,你想也别想!

    嗯皮是什么?

    就是几个人一起xx。

    你知道得不少嘛~上邪瞳声音渐沉。

    金多多心道不好,他一旦发出这种声音,往往就是那个啥的前兆,这人一天就喜欢做做做,自己昨天晚上被折腾得半死,这会儿还浑身酸痛呢!

    她忙岔开话题:我那丫鬟呢?

    也已经派人去接了,随后就到。

    我一直奇怪,娶我这事,你大可以派人直接到我家提亲,何必大费周折又是国书又是和亲的?

    若不送国书讨要你,说不定,你现在已经嫁给钱不予了。

    钱不予?

    金多多皱着眉头,警觉的问:钱不予是谁?

    你不记得他了?上邪瞳眼中充满疑惑。

    金多多摇头。

    她一直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难道就是这个人?

    那你知道钱家吗?

    知道,和我们金家一样,世代经商,富可敌国。不同的是,他们家是官宦背景。

    他是钱家少主。

    钱家居然有个儿子?

    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你也不记得了?

    金多多继续摇头。

    据说你和他从小就不对盘,这几年你经营金家的商业竞争,十有八九是和他做对手。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很讨厌他才对,那为什么我又要嫁给他?

    他一直是你父亲心目中的最佳女婿,这桩婚又是太后亲指。

    喔?

    若不是我用国书正儿八经的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要你,你就在腊月三十,同你家姐妹一起集体拜堂了!上邪瞳说。

    他曾经视钱不予为情敌,如今金多多虽可能失去记忆,但他堂堂汉子,却也不屑隐瞒那人的存在。

    金多多不再多问,虽说以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但现在她既来到厥国,做上邪瞳的女人,想必以后也没机会再经商,关于以前的竞争对手,不问也罢。

    至于忘掉这个人的原因,金多多心想:定是自己太过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最后选择性忘记。

    关于记忆,一定一定还有很重要的一部分,或者是人,或者是事。

    离开京城时,那样微痛的心情,看见碧玺项链时,那样一种不可名状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