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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认了个妹妹,叫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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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寒穿越成了孙悟空,刚从石头里蹦出来,就遭遇到袭击,被踢出百米之外,而这个庞然大物还紧追着“猎物”。

    到底是天地酝酿出的灵猴,身如玄铁的他,倒还不至于被踢死摔死,但是骨头却生生的疼痛。

    庞然大物就像打了兴奋剂似得,直奔马小寒而来。

    马小寒踉跄地爬起来,起先还不断鼓励自己:我是孙悟空,我是齐天大圣,他不过是只金刚(形象请参考电影中的金刚)。但到金刚逼近的时候,这种自我暗示奔溃了。他开始玩命的往身后逃。

    “妈妈……爸爸,祖宗,谁来救救我啊,这啥破穿越啊,西游记里怎么会有金刚呢……”马小寒边跑边把黄代表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幸好化身成孙悟空的马小寒这脚力和体力,也是相当了得,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甩不开金刚。

    金刚就像一枚跟踪导弹似得,始终跟着马小寒,正追逐战着,前方突然出现几只猴子。马小寒本能的喊道:“快让开,快让开。”

    几只灵活的猴子四散逃窜,但有只纤细的猴子在慌张中被树根绊倒了,而且刚好倒在马小寒的前面,问题还在于道路只有这么一条,马小寒可以从这猴子身上跳过去,但是金刚能跳吗,要是被金刚踩到,那就死定了,马小寒脑筋一闪,抱起这只细猴子就跑。

    跑了相当一段路后,马小寒实在抱不动了,而且金刚近的都可以听见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了。跑过一片灌木丛时候,马小寒双手一掷,把细猴扔进了灌木丛里。手上少了负担,速度又提高了一点。

    这样的拉锯战,终于在一个小山坡处结束了,来不及刹车的马小寒滚下了山坡,没想到是金刚也随后滚下了山坡,并且计算好似的压在了马小寒刚出生不久的躯体上。

    这种泰山压卵的感觉,虽然没有扬灰,但是却很挫骨,马小寒先是感觉自己身上的所有骨头猛地被撞散架,继而感到一种粉碎的绞痛、痛还不算,他身上还压着一座“金刚山”,压得他快窒息了。他渐渐失去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小寒感到自己呼吸到了一阵清新的空气,就好像一个憋着气的人,刚从臭气熏天的茅厕出来,呼吸第一口空气似得,也好似婴儿从母体出来,呼上的第一口人间气。

    马小寒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拎着自己的脖颈离开了地面。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在看清事物的0。01秒后,他的瞳孔“唰”地一下急剧放大,确切地说是因为恐惧或者绝望而放大的。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血盆大口,金刚肯定是肚子饿了,此刻正提着他往嘴前送,那獠牙还没开始咀嚼,就已经撕裂了马小寒的五脏六腑。有人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那种怕死的恐惧感可以吞噬整个灵魂。

    近了,嘴就在眼前了,马小寒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向雷神祷告:劈死那姓黄的吧。

    本以为要被撕咬,却不想被“喷嚏”了。是的,金刚打了一个喷嚏,口水喷了马小寒一身,可奇怪的是喷嚏一过,眼前庞大的金刚就消失了,马小寒也掉在了地上。

    “我的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情?”马小寒好奇地打量地面上一只纤细地猴子,“金刚怎么变得那么小了。”

    细猴子爬了起来,正对马小寒,看清了,是只年轻地母猴子,眼睛大大地,毛发细细的,身高刚好到马小寒的胸口。或许是自己变成了猴子吧,这审美观也从猴子的角度出发了。

    我他娘的是有病了,还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她还挺好看,挺萌的。马小寒心中暗骂自己。

    “你为什么要杀我。”马小寒突然想起先前的事情,“咱们无冤无仇的吧。”

    “对不起。”母猴子弱弱地道歉。

    “一句对不起可弥补不了你对我造成的肉体以及心灵上的伤害,你到底为什么要追杀我?”

    “对不起。”母猴子声音委屈,眼中竟然还挂上了泪水。

    这泪眼涟涟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恍惚间马小寒有些陶醉。

    有人说,一个男人为了女人流泪,那证明男人真的爱女人了;一个女人为男人流泪,那她真的被男人伤害了。

    不对,是我被她给伤害了,她怎么反倒哭上了。马小寒心中不解。

    “你别哭啊,有话咱慢慢说,好好说。”

    “呜呜……”

    “别哭了。”马小寒顺势摸了摸母猴子的头。

    这一摸就好像按下了机关,母猴子扑进马小寒怀里哭了起来,那委屈的泪水,就好像特意为了马小寒积攒起来的一样。

    哭过后,母猴子开始讲述自己的事情。母猴子无父无母,从小被人类给豢养,给一户富商小姐当宠物,小姐甚是宠爱她,可好景不长小姐家里惹上了灾祸,满门被屠杀。然后她就开始漂泊,一路颠簸来到了花果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一打喷嚏就会变成金刚,然后再一打喷嚏变回母猴。

    来到花果山后,母猴看到那么多同类心中很高兴,她想融入猴群,可是在接近猴群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猴子们没见着变身,只看见金刚了,于是纷纷的逃窜。看到猴子们一个个惧怕的眼神,母猴伤心绝望,于是她就一个人找了个偏僻的山洞住了起来。

    母猴从小是豢养的,所以不太会爬树。为了吃到树上的果实,她会打喷嚏变成金刚,这样可以伸手摘果子吃。由于她经常变身,她的恐怖怪谭也在花果山弥漫开来,什么吃人猴、山妖、猴怪,肌肉人等等,但最后还是给定了个“猴妖”的恶名。

    马小寒问她为什么要“追杀”自己。她说,当时自己正摘果子吃,不小心摘到了蚂蜂窝,蚂蜂就开始追她,她就跑啊,蚂蜂就追啊,然后看见有个猴子(就是马小寒)在前面跑,她说当时自己吓坏了,就跟着前面的一起跑。一般逃跑的人不都是跟着前面的人跑的吗?

    听到母猴说自己吓坏了,马小寒心中呐喊:老子才真是吓坏了。

    “你叫什么名字?”马小寒问。

    “小猴。”

    “……再说一遍。”

    “小猴。”

    “还有别的小名、绰号、雅号什么的吗?”

    “没有了,好像也有人叫我母猴子。”

    马小寒不禁感叹古人给宠物取名字的能力。

    “小猴能算人名儿吗?啊不,猴名儿吗!”马小寒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她都是只猴子,“我想想给你取个什么名字。”

    思忖了良久后,马小寒说道:“恩,你以后就跟我姓孙,百家姓中赵钱孙李的孙,看你模样甜甜的,就叫孙甜甜。我叫孙悟空,悟是有所觉悟的悟,空是天空的空,你以后就把我当哥哥好了。”

    “甜甜,孙大哥。甜甜,孙大哥……”孙甜甜重复自语几次后,大眼睛眨巴眨巴又掉下眼泪来了。她流浪好久了,已经很孤独了。

    从小除了女主人和她亲近一点外,身边都没有个亲近的同类,现在有了新名字有了个哥哥,心中喜极而泣。马小寒多少也能体会孙甜甜的感受,等到孙甜甜渐渐平静后,她问:“孙哥哥,你一个猴子为什么会有人类的姓氏啊?”

    他这一问,马小寒也愣住了,对啊,孙悟空这名字是菩提老祖给取得吧,但转念一想,管他哩,就这么着吧。

    “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我就姓孙了,你以后叫我,不要带孙字,就叫我哥哥得了,或者叫欧巴,哈哈……。”马小寒得意的笑,他在还是马小寒的时候虽然没有妹妹,却一直想控妹,最喜欢听的一句歌词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每当听老人哼这唱腔,他就幻想,天上除了下雨下冰雹,还能不能下个林妹妹,就算不是姓林,只要是妹妹也可以啊。如今有了个猴妹妹,倒也挺美。

    “哥……哥。”孙甜甜羞涩地唤了一声,轻轻地弱弱地柔柔地,真是随风潜入心,润耳细无声。

    “哎,我的好妹妹。”说着马小寒又摸孙甜甜的头。

    就在这时,美好的画面被一群突然闯入的“陈咬金”打破了。

    “住手,你个yin猴。”一只健壮的猴子,呵斥道。

    乍听“yin猴”一词,马小寒不禁笑出声。

    “yin猴,你还敢笑,看拳。”

    说时迟那时快,壮猴的拳击在了马小寒的面门上。

    不是马小寒他不想避开,实在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好在自己是灵猴,是孙悟空,就这点力量,好比被******打了一下。

    这厢,出拳的壮猴,收拳的时候顿感拳头像击在了石壁上,只感到手指生生地痛。他心中暗想:我乃这花果山的打架王,这一拳要是打在别的猴子身上,早就疼得地上打滚了,怎么打在他身上,像没事一样。而且他竟然躲都不躲,光这份气势,就比我盛。

    再一个这壮猴为什么要叫马小寒yin猴呢?那是因为壮猴对孙甜甜一见钟情,当然不是目下的一见钟情。那是孙甜甜来花果山没多久后,一个偶然的际遇,让壮猴看见了孙甜甜。那时孙甜甜在河边喝水,壮猴在不远处,瞥见了她,这惊鸿一瞥,就瞥出了情。

    这壮猴也没谈过对象,也还是个雏,扭捏的不敢上前搭讪,于是就尾随孙甜甜。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也尾随过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一路尾随到了山洞,壮猴就在那徘徊啊,总算鼓足勇气准备登门拜访时,突然从山洞里走出一个庞然大物,对了,就是孙甜甜变身后的金刚,任你壮猴再怎么的强壮,也不可能是金刚的对手,当时就吓得躲在了树背后。

    回到自己的家后,壮猴就开始想,原来我的情人被怪兽囚禁了起来,忍受着万般的折磨,我一定要英雄救美,然后和她……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是每次他都不敢进到洞里。

    现在猛地看见心上人被马小寒抚摸头部,心中自然不爽。

    “求求你,别欺负,我的哥哥。”孙甜甜一副哀求的眼光望向壮猴。

    壮猴那个脸啊,“哗”地一下,涨得比猴屁股还红。

    “他是你哥哥?”

    “对啊,哥哥。”孙甜甜扑闪着大眼睛说道。

    “哥哥,请允许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壮猴变脸的速度甚快。

    马小寒一眼就看穿了壮猴的心思,他说:“别叫哥哥,叫大哥吧。”

    以前马小寒在学校总是被不良少年欺负,那些少年总是炫耀,‘某某是我社会上的大哥’,‘我大哥是青龙帮的帮主’,‘我大哥是白虎堂的堂主’,虽然古惑仔已经过时了,但马小寒被欺负多了,也就常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当上大哥。

    “大哥!”壮猴叫的饱满而且热情。

    “小吉,休得胡闹。”猴群中走出一只老猴子,正是先前破石后,说当猴王短命的老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