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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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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真的替身  12315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作为个金手指打开的穿越者,就该有想法有智商,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原主这个吊炸天的人设?

    “我支持你,怼他们,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就趁这一次八掉几个人的官职, 看他们还敢不敢不把睿王当回事!”

    “不成。”

    “为什么?”12315不解了, 明明傅何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难道他刚才做得那些只是为了恐吓那几个官员。

    傅何歆对此没解释,只说了一句, “我自有我的缘由。”

    12315顿时被噎住,又想到他刷绝世好攻值的“雷人”办法, 一时无语凝噎,觉得自己还随时做好备份, 以便傅何歆任务失败重启。

    一人一智脑停止对话没多久,傅何歆的轿子便入了宫门, 由着公公引进御书房, 皇帝遣退了御书房内其他伺候的宫人, 只留下个倒茶的宫女。

    “我朝自开武举以来,每次都祸乱不断,这一次多亏有皇弟坐镇,才能安然至今, 此处无酒, 朕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罢就端起跟前的茶杯朝傅何歆方向遥敬了一下。

    傅何歆一听这话就在心里笑了, 心想,这个皇帝给自己弟弟穿小鞋就算了,穿完还大义凛然来一句,给你穿小鞋都是为了顾大局,你看你一个人穿小鞋,大家都不敢闹事了。

    不过这话想想就好了,原主白禹本来就是个权势声望都不输给皇帝的王爷,要不是当年他看重两个人一母同胞的兄弟情义,连皇帝坐的这个位置都是他的,皇帝怎么能不忌惮他。傅何歆自认没有原主的谋略和胆识,只想安安分分活到任务结束,惹皇帝的事最好一概不要做。

    于是也抬起杯子回应了皇帝,低头刚想喝,嘴唇才碰到杯壁,皇帝又说,“你对周家小公子有意思?”

    傅何歆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垂下眼做个样子抿了下,才把杯子放下,抬起眼,脸上端得一脸风轻云淡,“皇兄看我像对他有意思的样子吗?”

    皇帝闻言笑了,拇指在茶杯边缘抹了下,“朕看着倒是像,不过……”他故意停顿了下,对上傅何歆的眼睛,唇边笑意渐浓,“你是朕弟弟,旁人不懂你,朕还能不懂你?”

    傅何歆依旧一脸淡定。

    皇帝继续道:“好了,朕也有许久未见你了,你便下来陪朕用膳,晚上我兄弟二人还可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皇帝这是在示好,傅何歆没立场不答应,当天晚上就留宿在了皇宫,皇帝也真和他秉烛夜谈,聊起了两个人小时候的事。

    傅何歆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窥探起了白禹更早时候的记忆。

    白禹比皇帝白临小五岁,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弱,两个人的母妃还有先帝待他便要比白临好,加上白禹天资聪颖,在练武上更是有过人的天赋,皇子中他最早立军功,最早封王,最早有实权,而作为他哥哥的白临不是不努力,也不是不上进,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你就算花十倍百倍的时间也比不过那些从出生就自带外挂的天才,恰好白禹就是这么个天才。

    白临整个少年时期都像白禹身后的一个影子,先帝提到白禹才会有人想起白临,赏赐也先赏白禹顺便赏白临。

    白禹一直对自己这个弟弟心有怨怼,而作为弟弟的白禹也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因为自己夺走了父皇还有母妃全部的注意力,尽可能在其他地方补偿他。

    比如,父皇赏赐东西,他从来都让哥哥先选,母妃送的补药,他也大部分送给白临。

    就连当年皇后娘娘为他选了泽城五大家之一的卫家的三小姐卫茹给他做皇子妃,白临知道后,找上白禹,问他能不能把卫茹让给他,因为他未过门的那位妻子的娘家权势远不上卫家。

    白禹当时没有立刻答应,没过多久,白禹就和林家的小公子睡了,还闹得泽城人尽皆知,卫家自然不肯再把女儿嫁给白禹,卫家的小姐后面就成了白临的妃子,卫家自然成了白临登基时候不可缺少的助力,而且这还只是这么些年来,白禹让给白临众多东西里很小的一部分。

    傅何歆觉得,白禹对他哥简直是真爱。

    只是这个真爱……实在太……

    傅何歆看了眼睡在他旁边的皇帝,两个人正好聊到了他求他把卫小姐让给他那段,皇帝说:“当初我问你,你没给回答的时候,我以为你肯定不会答应,谁想后来……”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转过头侧着脑袋看向他,“皇弟,你是真的喜欢男人吗?”

    傅何歆闻言愣了下,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白禹记忆里的事,他就像个看电影的局外人,只能看到他做了什么,看不到他在想什么,所以他也不清楚,白禹到底是真的喜欢男人才上男人,还是其他隐情。

    只是当着皇帝的面,他便不得不犹豫了,是该卖惨说,“臣弟其实对男人没感觉,那都是为了您。”

    还是大义凛然来一句,“臣弟本来就是个弯的。”

    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没等他想出合适的话,皇帝已经转头拧了回去,慢慢开口,“是我对不住你,只是我……”叹了口气,“不得不这么做。”

    “今个也有周骞的比试,怎么不见睿王?”

    “你们没听说吗?睿王前几日在王府门口遇刺,受伤了,自然就不能来看周骞比试了。”

    又一个人插了进来,“是你孤陋寡闻,睿王是前日遇刺的,昨日周骞比试还来了,怎么今日不来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公务繁忙,毕竟王爷是这次武举的主考,少来一次两次也没什么。”

    “也不太可能,你想啊,之前睿王不忙吗?每日十几个比武场来回转,但是一到周骞比试必到,况且他现在受伤了,还有那位大人那么不长眼再找事烦他,我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王爷放弃周骞了。”

    “你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王爷对周骞时候言行是荒唐了些,也从未做过什么越矩之事,反倒连受伤都不忘周骞的比试,周骞却连个正眼都不肯给他,我是睿王我也放弃了。”

    “瞧你说的,把睿王说的多深情,谁不知道睿王是泽城出了名的浪荡子,睿王府后院十六公子,还和城内不少小倌暧昧不清,就连他这些日子对着周骞死缠烂打,身边也从未缺过人,我王府内有亲戚,说是王爷昨个才宠幸了个侍女,王爷之前就没有留宿侍寝公子的习惯,却让那侍女住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春宵苦短,王爷来不了也是正常。好在周骞高洁,从头到尾就没搭理过睿王,不然等睿王玩上手了,哭得人还是他。”

    ......

    “徒弟徒弟,你怎么不听了?”

    田如意跟在周骞身后离开了那片讨论得热烈的人群,故意小声地追问。